祭坛、太庙的悲剧

不可侮辱的圣地

紫禁城是一座城中之城，密封于皇城之中。南建天自始，北设地自始，好像各有日月两自始。天自始可用冬至日敬神，地自始可用夏至日祭礼地神，日自始可用春分之日日出时供奉“大明之神（太阳）”，月自始可用秋分之日夜祭礼“夜明之神（星星）”。南京把紫禁城喻为宇宙的中心。长期以来，人们指出紫微垣（北极星）居于中天，位置永恒不移，众星鼎新，为天帝所居，谓之紫宫。因此，“紫禁城”被认作代表天之骄子朝臣的绝对权威和萨基侮辱的标志。

紫禁城入口处左有宗庙自始，右有太奉祀，分别丧葬土地神、故称神和祖先的圣灵。此外，天自始门前建有先农自始，其占有地面积甚广，用以丧葬农业之祖神农。皇城笼罩着对天地雅和祖先眷顾的深切谢意及对万物息息相关的一心祈祷。只有朝臣才能统治世间社会，与此同时，也只有朝臣才有权丧葬神，这就是祭礼政合一经济体制。

其中祭礼天地、祭礼太奉祀、祭礼宗庙等被指出是极为重要的“大祭礼”，按照成规，朝臣务必亲临。以“祭礼天”为例，每逢冬至，朝臣亲临天自始，在仿天而建的“圜丘自始”上丧葬神。丧葬从前三日朝臣开始沐浴，其间忌刑罚，慎行乐。大略流程如下：首先烤祭礼牛，之后朝臣至圜丘自始上的神幄从前，跪下从皇穹宇中恳请出来的皇天真主和清朝历代朝臣的神主，容玉帛，进俎，献封为。其间上演了符合惯例规范的歌舞，使宗教仪式更具威严自觉。

皇城内遍布着这样的宗奉祀和祭礼自始，；还有常备多种车马和弦乐器。英法驻军曾把自始奉祀作为营地，如英驻天自始、美占有先农自始、法驻太奉祀、德占有宗庙自始等。

先农自始丧葬图（南京·故宫博物院藏）

天自始的掠夺

关于自始奉祀的掠夺，不但有几份说明概况的资料片段，还留下了经管辖厅太常寺明确证实的迟至分析报告。这份行文概要地记记下来了强盗的现有及细节，十分宝库。比如说不以为然进行详论。首先恳请对照关于“天自始车马”的报告［光绪二十七年十月初九（1901年11月19日）］。这是10月1日军全面撤走后的分析报告，附在“天自始失物表单”即天自始遗失物明细上，概要记记下来了宝物掠夺和破损的自杀者情况下。此处略加介绍（大多省略）。

圜丘自始：

（铜原料）铜镕炉12座

（木原料）木笾148个 木篚13个

（瓷器）白磁盘28个 白瓷簠26个 白瓷卣26个 白瓷登13个 白瓷铏8个 白瓷豆148个 白瓷殿内13个 白瓷封为13个 白瓷酒盏120个 白瓷毛血盘16个

（金白银原料）金里匏封为27支 金丝膀胱18盏 白槐镶膀胱金2盏 圆金炉9座 白银汤琢9把 白银勺13把

（弦乐器）弦乐器1件

凝禧殿：

（弦乐器）弦乐器1件

祈谷自始：

（铜原料）铜鼎炉10座

（木原料）木笾108个 木篚9个

（瓷器）白瓷登9个 白瓷簠18个 白瓷卣18个 白瓷豆108个 白瓷殿内9个 白瓷毛血盘9个 白瓷盘28个 白瓷殿内1个 白瓷碗1个

（金白银原料）金里匏封为27支

从细节上来看，英法不仅测距了金白银器，铜原料、瓷器、木原料等整体上都经受了人员伤亡。其而今也包含了“鼎”“封为”“盘”“豆”“殿内”“笾”“卣”“铏”“琢”“弦乐器”等各种类型。这些车马是放置祭礼自始用品、盛放新郎的容器。另外，这些车马的原型可以可追溯自殷周时期，经过春秋战国直至汉代的白铜器口传。极为重要的是，它们保留长期以来厚重造型的同时，诠释了作为车马不可缺少的标准和威严。

英法驻扎的驻军玷污了这些一脉相承甚深的车马。当然，除天自始均，宗庙自始和历代帝王奉祀也经受了正因如此的命运。不仅如此，府第内外的寺奉祀，甚至清朝的墓地也遭到了掠夺。详情略去不提，但许多车马、祭礼自始用品、佛像都被洗劫或损毁。

南京紫禁城是政治中枢、经济秩序形成的源头，同时也是丧葬神地；大、日月星辰、鬼神族人的起点。只有作为天子的朝臣，掌握当权，担负着丧葬的义务。政治舞台紫禁城幸免于难，但丧葬场所自始奉祀却被蚕食。上天与祖先的眷顾无论如何不会胜过英法的贪欲。

【摘自：《近代秘藏欧美外流记》 (日) 富田升/著 中国周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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